工作时候的他,有着与平常时候不同的威严感。一个男人成熟与否,从来都不是单看外表,更多的,是在于他决断时候的魄力。
等着电话挂断,林疏棠才开口:黎先生。
听到声音,黎砚声转过身。
视线里的女孩,脸上还带着点病后的倦懒感。身上穿着简单的白T,头发应该是刚洗过,还没完全吹干。
黎砚声将烟头在垃圾桶顶端的烟灰缸里揿灭,然后把身上的外套脱下递给她:怎么不穿外套
林疏棠摇头:我不冷。
她葱白的手指勾了一下垂到脸侧的头发,而后又笑容腼腆的开口:等很久了吧
动作里不见昨晚的故作成熟。这时候的她,似乎又只是那个在京大读研究生的小丫头,纯粹、单纯。
黎砚声没回她的话,手里还拿着外套,走近打开副驾驶车门:上车。
车里开了空调,腿边暖风缓缓流转,逐渐驱散清晨身上的一点点凉意。
见身侧的人已经系好安全带,黎砚声才启动车子,右打方向盘离开。
早上有课
没有,就是想去找导师看一下论文。
他问的话,有些闲聊家常的味道,林疏棠不禁侧头去看驾驶座上的人。后者却收了话头,没有再开口的意思。
关于昨晚的一切,两人都默契的,没有提及。
林疏棠低头看手心的卡,黑色系的卡面,边缘印了几个字母——HBC。
心里又不复下楼时的轻松。
他给这张卡,究竟抱了一种什么样的心态,应了她的勾引正式决定养着她还是嫌她一直出现太烦,所以选择直接给一笔钱把她打发了林疏棠不得而知。
但这两个答案,似乎无论是哪一个,她都不是很想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