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总,我们之前不是玩得很开心吗你太太一看就是围着灶台转的厨娘,要说伺候人呀,还得是我。
萧青恺一把甩开那女人缠上来的手。
让你滚!你算什么东西,也配对我老婆指指点点
防盗门重重关上。
我扶着萧青恺:我去给你煮醒酒汤。
他站不稳,半个身子压着我。
浓重的烟酒和香水味熏得我皱眉。
萧青恺冷笑一声:程山岚,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回来吗
我知道。
他捏住我的下巴:因为要说伺候人啊,还得是你,再没有比你更优秀的保姆了。
是的,保姆。
我嫁给萧青恺五年,从校服到婚纱,从白领再到围裙。
我从一个他珍爱的恋人,变成被他嫌弃的免费保姆。
此后无论风雨,我一定每天都回家,陪在你身边。
——这是当年我们结婚,他对天发誓的承诺。
然而五年过去了,他会回家,只不过是因为我能把他伺候舒坦而已。
承诺什么的,他应该早就忘了。
只有我还傻傻地记着。
醒酒汤煮好时,萧青恺已经在卧室里睡着了。
衣裤鞋袜都没脱,白衬衫上印着女人的口红印。
我把汤碗放在床头柜上,转身再给他脱皮鞋。
你有病吧我刚睡着就吵我,存心的
萧青恺一脚踹过来,鞋底把我的手掌心擦破,血很快就流出来。
他不耐烦地骂道:你干什么!你是不是对我出去玩女人不满意啊
我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