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父子反复跟她灌输这个道理,想给她洗脑。
“我保证,会给你一个亲生孩子,让你的后半生有保障。”
云筝打了个冷战,恶心谁呀?
她的态度还不够明显吗?为什么他还觉得她是在争宠?
“若误了时辰,你负责?”
江闻舟只能停下脚步,目送云筝远去的背影,气恼不已,“父亲,云氏太桀骜不逊,格局太小,只拘泥于小情小爱,不堪为侯府的主母。”
平西侯微微蹙眉,“当务之急就是哄好她,她跟九千岁搭上了线,若有九千岁当靠山,我平西侯府还愁什么?”
江闻舟满心的屈辱,但为了世子之位,只能低头,“是。”
马车外表看着普通,但里面极为奢华舒适,铺着虎皮的软榻能躺下,下面铺着厚厚的毯子,角落里,小红炉袅袅生烟,发出噗呲噗呲煮茶的声音。
茶香在马车慢慢弥漫,云筝不敢多喝,就喝了两口茶,又吃了几块小点心垫垫肚子。
当她从马车走下来,看着巍峨的宫墙,一颗心不由的绷紧。这里是大齐皇朝权力的中心,皇帝啊,是一言不合就诛九族的人。
前世的经历告诉她,在专制皇权统治下,金钱纵然能带来刹那辉煌,但也是引火烧身的祸根,稍有不慎,便万劫不复。
云家的败落,一是信错了人,被盯上恶意围剿。二是,在朝中没有自己人,那些所谓的靠山因利益而来,也会因利益土崩瓦解。
立秋带着明镜司的兄弟迎了过来,“乡主,我家主子还在前朝议事,嘱咐我过来送您一程。”
云筝的心忽然安稳了,果然,抱对大腿就是好!“多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