焱渊挑眉:“不信?”
她轻叹:“臣妾信,只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只是什么?”
“陛下怕是连重病要用的药都备好了吧?”
他大笑,将她搂得更紧:“知朕者,柔柔也。”
——但焱渊的后路,远不止这些。
舆论上:早已安排说书人散布"双生子乃天神下凡,送走必遭天谴"的故事,民间开始流传"供奉双生子画像能求子"的传言。
兵力上:边关三十万大军悄然换防,新任将领皆是他的心腹死士,若京城有变,随时可以"清君侧"。
经济上:暗中切断了几位反对最激烈大臣的商路,让他们库中的茶叶莫名发霉、绸缎无故生虫,却查不出缘由。
最后的疯批方案:若真被逼至绝境,他便宣布退位,带着姜苡柔与两个孩子隐居江南,冷眼看那群老臣哭着求他回朝——毕竟除了他,这天下无人镇得住那些虎视眈眈的番邦。
要么全天下陪他一起疯,要么就闭嘴看他宠崽。
姜苡柔靠在他怀里,声音柔软却坚定:“陛下,臣妾没有爱错人。”
她顿了顿,抬眸一笑,“要不然——咱们干脆在皇宫底下挖个地宫?这样臣妾就不用带曦曦和星星去江南,也不必和陛下分开了。”
焱渊呼吸一滞,几乎脱口而出:“你怎么可以去?!你怎么可以离开朕?!朕绝不同意!”
可话到嘴边,看到两个熟睡的孩子——那么小,那么软,连哭声都细细弱弱的。
他的喉结滚动了下,终究没能说出口,只觉得心口像被刀子狠狠剜过,疼得发颤。
一滴温热的泪无声地落在姜苡柔的后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