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知渺闭着眼睛,不想看到他在自己身上情欲放纵的样子,但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生理反应。
这些反应让她生气,眉头皱得很紧。
徐斯礼吻着她的唇问:“动情了?”
时知渺没有吭声。
他将她抱得更紧,叹息着说:“这是我们第二次在车上。”
第一次就是他生日那天,她被乌龙地送到他公司停车场,他们在那里第一次没做措施,然后就意外怀了孕。
时知渺非常希望这次也能这么顺利就怀孕。
迈巴赫在树下停了快两个小时,夜风掠过树梢,树影摇晃。
终于,车门“咔嚓”一声打开,重新把衣服穿好的时知渺走下车,双腿因为麻痹软了一下,险些跪倒。
徐斯礼从车内伸出手臂搂住她的腰。
现在他们两人身上都有暧昧的气味。
由内之外的。
时知渺神经有些紧绷,抬眼看他一下,他半张脸落在车内晦暗不清,半张脸被远处扫过的车灯照着冷情英俊。
那两个小时他们没有交流,不知道是在折磨谁。
时知渺疏离地避开他,淡漠道:“下一次想什么时候,提前发消息给我。”
她这语气根本不像十分钟前刚跟他有过亲密接触的人。
“还有,下次直接做,别亲那么久,不舒服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徐斯礼真觉得自己被她当成工具了,或者被她当成鸭嫖了。
“你这就要走了?不是还没吃饭吗?一起吃个饭?吃完我再送你来这里,总行了吧?”
最后几个字,徐斯礼觉得自己说得忍辱负重。
时知渺理都没有理他。
她站在原地舒缓了。
徐斯礼又说:“你不想回城郊别墅,我还有其他房子,你想住哪里就住哪里。”
“用不着,我哥这里有专门给我的房间,他说了,这里是我的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