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强大的压迫感,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流,毫无预兆地降临。
王教授脸上的得意也僵住了。
他极其缓慢地转过身——
徐斯礼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一步之遥的地方。
男人一身黑色西装,肤色冷白,气质矜贵,脸上没什么表情,一只手随意插在西裤的口袋里,另一只手端着一杯色泽纯净的金黄色香槟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随着徐斯礼的出现,整个宴会厅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。
所有的交谈、密语、寒暄、议论都消失了,只剩下一道道好奇、八卦、深究、看戏的目光。
他们都想知道,徐斯礼在“抓奸门”的风口浪尖举办这个奇奇怪怪的宴会,究竟想干什么?
是警告威慑,还是清理门户?
众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,就在这快窒息的时刻,徐斯礼终于动了。
他没有看王教授,而是微微侧身,目光穿过人群,精准地锁定时知渺。
时知渺:“?”
他朝她伸出手,声音不高,但足够穿透所有的心怀鬼胎:
“渺渺,过来。”
时知渺思忖了一下,到底还是走了过去。
跟着她走过去的还有陈纾禾。
她把时知渺的手臂抱得紧紧,眼神非常警惕地看着徐斯礼,大有他敢动手,她就跟他拼了的架势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徐斯礼很有礼貌地说,“电灯泡,离我们夫妻远点,你在这里,影响我们郎才女貌的构图了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时知渺轻轻拍了拍陈纾禾的手臂,让她别紧张,不至于那么离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