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。。。。。。”陈纾禾再看向梁若仪,梁若仪是最疼爱渺渺的,她不会眼睁睁看着不管吧?
陈纾禾就像一只护崽的老母鸡,到处找人保护她的小鸡崽,可大家都不动声色,不让她看出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?
梁若仪倒是有反应,脸色铁青,正要上前呵斥,却被身旁的徐庭琛拉住手臂。徐庭琛面色稳重,不动如山,对妻子微微摇头。
——他相信自己的儿子身为徐家的继承人,绝不会被这点艳闻轶事困住,更不会让这种场合失控,他自有其掌握全局的手腕。
就在这气氛诡异到极点的时刻,徐斯礼忽然笑了起来。
笑声磁性悦耳,带着他惯有的漫不经心,却又像冰珠落在玉盘上,清脆冷冽。
他抬眼,镜链上细小的珍珠随之轻晃:“王教授不愧是跟那么多国际大牛同桌吃过饭的‘泰斗’,这份胆识,确实要比一般人过硬,我徐斯礼活了二十七年,还真没见过有人敢这么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玩我的。”
这三个字,说得锋芒毕露!
王教授心头猛地一跳!
但还是强作镇定,甚至挤出一丝疑惑不解的假笑:“徐先生这话。。。。。。王某实在听不懂啊,我只是把我亲眼所见描述出来而已。”
“而且这一幕,当时在场的诸位同僚,比如孙医生、文教授,不也都看到了吗?大家说是不是?”
孙医生等人眼神躲闪,不敢接话,但心里是承认王教授描述的画面是存在的。
徐斯礼看他的拉帮结派跟看笑话似的。
目光转向站在人群边缘的文教授,语气随意得像在问天气:“文教授,你当时,是在帮王教授处理挪车时不小心撞到人的事故,对么。”
文教授一愣,下意识点头:“是的,徐先生。”
徐斯礼优雅地抬手,打了个清脆的响指——
下一秒,保镖带上来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,徐斯礼下巴微抬:“文教授,你看看,王教授当时撞到的,是不是这个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