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筝抿了抿嘴,懂了。
宫廷的尔虞我诈,权力的厮杀无比残酷,她还是别卷进去了。
她笑嘻嘻的换了个话题,“您好像对她没有什么感情?”
厉无恙揉了揉眉心,她还是太年轻了,皇室哪有什么亲情?
“她出嫁时,我刚出生,她回朝后在京郊津山建了一个女观,常年住在观中,不过问世事,但过年过节会露面,皇上也给予她最大的体面。”
云筝默了默,“是个聪明人。”
既避开了皇上的猜忌,又不受拘束,体面也有了,只要不造反,一辈子的尊荣不会少。
两人说话之间,永安长公主已经跟皇上寒暄完,迅速步入正题。
“皇上,我此来是有要紧事。”
皇上关心的问道,“何事?”
永安长公主的视线在平西侯府诸人脸上划过,随后定格在叶宜蓁脸上,看了很久,不知在寻找着什么。
“你是叶宜蓁?”
叶宜蓁一脸的忐忑不安,“是,见过长公主。”
永安长公主弯腰,一把扶起她,“你是不是有一块金锁片,上面刻着穗穗平安?”
叶宜蓁取下脖子的金锁片,“是这块吗?”
永安长公主拿在手里仔细打量,眼眶渐渐红了。
“对,就是这块,没想到有生之年,我还能见到这块金锁片。”
叶宜蓁小心翼翼的开口,“长公主,这块金锁片怎么了?”
永安长公主手指着她的手腕处,“你这里是不是有一块梅花状的胎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