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过了几日,真有一个商队来了,再核实了魏开远的身份后,连马车都给他们留下了,掀开马车上的布,下面全是粮草。
魏开远一时弄不明白方知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“将军,我们现在要班师吗?”副将问道。
魏开远犹豫了一阵,看向不远处那个东张西望的信使,又看看清点粮草的士兵,下定了决心:“圣上有令,我岂能不从。”
方知意在他心中完全是个奸臣,实在不值得信任,也就在他准备收拾的时候,那个信使小心翼翼的靠了过来。
“将军可是要班师?”
魏开远点点头:“你可以自行离去。”
信使摇摇头,再次清了清嗓子:“如果将军执意回朝,就告诉他,他爹在我手上。”
此话一出魏开远炸了,一把揪住信使的脖领子:“你说什么?”
周围也是一片拔刀的声音。
信使倒是很敬业,吞了口唾沫,艰难说道:“他如果要回来找死,那不如我替他先把他爹送下去给他打点关系,想清楚了,好好打仗,你爹就好好的,你回来,你凉国公府都要完蛋!”
“他敢!”魏开远气急。
信使继续说道:“如果他说我不敢,让他想想我的名声,别说国公了,三朝老臣我都敢杀。”
魏开远瞪圆眼睛,但是片刻还是撒开了手。
“将军!”部下们围了过来。
魏开远看了一眼信使:“行,他不就是勾结胡人给我设下圈套了吗?我钻,但是让他别伤我家里一人!”
信使抠抠头,老实回答:“这句丞相没有说过怎么回。”
魏开远深吸了一口气:“你回去告诉他,我要粮草和军械,他不是说缺什么告诉他,让他送来!有毒的粮草和锈蚀的兵刃,我魏开远一样敢吃敢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