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头,薄唇贴上雪白孕肚,嗓音沙哑带笑:
“什么叫君无戏言。”
姜苡柔浑身一颤,腹中竟真传来轻微的动静,像是两个小家伙被无良亲爹吵醒,正不满地抗议。
“你看,”焱渊得意地挑眉,“朕一叫就醒,两个龙蛋多孝顺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姜苡柔无言以对,只能红着脸瞪他。
帝王已施施然拾起床尾的书册,一本正经地翻开:“来,今日读《关雎》——”
“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。。。。。。”
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帐内响起,姜苡柔原本羞恼的情绪渐渐平复,不自觉地靠进他怀里。
然而读到一半,焱渊停顿,指尖在某行诗上轻轻一点:“爱妃,这句怎么解?”
姜苡柔探头看去——
“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”
她还未开口,帝王已低头晗住她的耳垂,闷笑道:“朕觉得,该实践教学。。。。。。”
纱帐内,诗册不知何时又落回了榻尾,而某位信誓旦旦要"胎教"的帝王,正身体力行地证明——
什么叫"君子好逑"。
。。。。。。他们未曾。。。。。。这样过。
两位小皇子出生后,一听《关雎》就咧嘴笑,奶娘们百思不得其解
角落里,兔贵妃瘫在青玉案几上,雪白的绒毛被穿堂风轻轻拂动。
啃着御赐的胡萝卜,红宝石眼睛黯淡无光。
本兔守寡了。。。。。。
没公兔给舔毛了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