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一年后,我来医院复查时又撞见贺谨言,和他臂弯里挺着六个月孕肚的白冰。
那一刻我才明白,他并非真的禁欲,只是把所有的情欲都留给了白冰。
他慌乱解释,说是可怜她孤身在国外,一时没忍住。
而白冰立马梨花带雨的跪下,柔弱的像朵小白花,求我放她和孩子一条生路。
贺家二老闻讯赶来,苦口婆心地劝我,等孩子出生就记在我名下,我仍是贺太太。
这样的羞辱让我再也无法忍受,我给了贺谨言最后通牒。
要么离婚,要么让白冰永远消失。
但他既不肯离婚,又执意要对白冰负责。
我收拾行李,决定冷静一下,独自旅行。
可每天打开朋友圈,总能看到贺家人对白冰无微不至的照顾。
那些温馨的画面终于让我明白,这段婚姻早已形同虚设。
我确实做不到像白冰那样毫无底线,自然也不会留在这荒唐的三人关系中。
这次回来,只为成全他们,也放自己自由。
敲门声打断了回忆。
贺谨言站在门外,脸上带着几分愧疚:
微微,委屈你先在这里住着。
等孩子再大一点,我就。。。。。。
我直接打断他:
我们离婚吧。
贺谨言瞬间红了眼眶,一把抓住我的手腕。
微微,我不会同意离婚的。
我轻叹了口气:
算了,我累了。。。。。。
他还想说什么,手机铃声却突兀地响起。
听筒里清晰地传来白冰带着哭腔的声音:
贺少,宝宝一直吐奶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,求求你快回来看看。。。。。。
贺谨言握住我手腕的手瞬间松开。
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站起身,又想起我的存在,迟疑地转头看我。